55岁阿姨:那时候连我做的饭都不吃的人,年老了却离不开我
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这些话有哲理,也很现实。
也常听人们说:女人长得好,不如嫁得好。
女人如若嫁了一个好老公,一生衣食无忧,甜蜜幸福;反之,唯有痛苦做伴,一生哀愁 ,年纪越大越烦忧。
这位55岁阿姨就没有嫁给良人,她跟人倾述:那时候连我做的饭都不吃的人,年老了却离不开我。
01 曾阿姨,55岁
我是55岁的曾小凡,家住郊区农村,老公叫项大平,比我大7岁。我们有一个当医生的儿子,已经结婚生子。
听起来,我是幸福的女人,因为没有离婚,儿子有出息,还有了孙子。也就是说,人生中该有的都拥有了,而且还没有残缺。
殊不知,我却有着道不尽的心酸。
话还得从头说起。
22岁那年,我经人介绍,认识了开大客车的项大平。那时候,我不仅被项大平的外表所吸引,而且还被他的谈吐迷住了。
我们恋爱期间,项大平每隔几天就给我送来礼物,我身边的姐妹们都羡慕不已。
那时候,他的家境比我家富裕,父母对这门亲事特别满意,渐渐地,我深深地爱上了项大平。
那个年代,还不怎么开放,我却未婚先孕。母亲知道后,暗地里骂我,并催着项大平赶快定日子。
就这样,我们相恋只有7个多月就结婚了。
婚后,项大平看起来还是一个好老公,在人前对我百般疼爱,赚来的钱也交给我一部分;大小事情都跟我有商有量;每次我跟婆婆闹矛盾,他也站出来替我说话。可我觉得不幸福,因为我隐约知道项大平在外还有别的女人,就是没有证据。
可就在儿子上高中的那一年,项大平不再开卡车赚钱,决定跟朋友合伙开沙场。
从那时候起,项大平开始彻底变了。
02
为了办沙场,项大平卖掉了大客车,拿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沙场离家比较远,开车也得十来分钟,项大平就想买辆车,哪怕二手车也行,这样办事方便,回家也方便,我也同意。
家里的钱都拿出来了 ,还哪有钱买车呢?我就找我做生意的大哥,承诺沙场盈利了就归还。
我不会开车,但我知道车是男人的脸面,项大平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出门开的车也得像样。在大哥和大姐的帮衬下,给项大平买了一辆30多万的越野车。
当时,大嫂就提醒我,说项大平现在是老板,应酬肯定多,身边的诱惑自然也不少,要我多长个心眼,把人和钱都看紧点。
我自然明白大嫂的意思,不过,我也自信,结婚十几年了,无论怎么吵架,他都没有提过离婚。现在儿子大了,他也不再年轻,人人都想有个家,不会再折腾了。
沙场的生意很红火,一年之后,不仅还了买车的钱,手里还有了一笔积蓄。我畅想着,就这样再赚几年,就把现在住的房子翻修,再跟儿子攒钱结婚。
儿子上大学那年,项大平经常晚归,我问他缘由,他说沙场有事。
奇怪的是,每次晚归回家,他都要睡客房,理由很充分,怕影响我睡觉。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我意识到项大平在外肯定有情况。
不到半月,我就查到项大平跟一家酒店的老板娘有关系。要是当面问项大平,他肯定不会承认,只有抓住证据,才让他无话可说。
那天晚上到了11点钟,项大平还没回家,我坐不住了,就骑着摩托车直接去了那家酒店。正琢磨着怎么办时,就发现他的车停在那里。无论我怎么打电话 他就是不接。
快到12点了,项大平从酒店出来了,见我站在车旁,不但不惊讶,反而还凶巴巴地把我骂了一顿,然后开车飞也似的走了。
那一夜,我们吵了一个通宵。结果,我们不再是我们。
03
一个人真正的改变 一定是从心开始的。
项大平的心已不在我身上,自那晚开始,他从不找我说话,我要是问他什么,也是极不耐烦地回答,睡觉也是各睡各的房间。至于赚的钱,他说每月就给我5000块,家里的大小事要花钱,包括儿子需要钱,都归他负责,要我只管做事。
我在他眼里不就成工具人了吗?不行,我不能依他。
无数次地争吵,换来的结果就是他经常不回家,即便哪天在家,宁肯买方便面吃,也不吃我做的饭。
我气,感到日子无法再过下去了,就提出了离婚。项大平说他这辈子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婚姻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整日以泪洗面。儿子知道后,就劝我忍耐,还是不要跟他父亲离婚,并说等他有能力之后,就接我去养老。
虽说娘家人也替我不服,但还是不完全支持我离婚,因为他们认为,老了还是要有个伴儿的好。
慢慢地,我开始习惯这样的日子。
几年后,沙场停了,项大平手里的钱所剩无几,我想翻修房子也成了空想。
那年,儿子也结婚生子了,我赶紧过去带孙子,再也不想见到那张熟悉又憎恨的脸。
可两年后,我又不得不回老家。
04
在儿子家里带孙子的这两年,我过得很舒心,再也不想回老家了,儿子儿媳也要我长期住下。
忽然有一天,项大平突然出现在儿子家里,我才得知他患了咽喉癌。见到他消瘦的样子,心里暗自说他这是报应,但又有一些怜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是心狠的女人。
项大平做了手术,病情得到了控制,但在饮食上必须严格注意,那就得有人伺候。
儿子就想把父亲留住,这样有人照顾,就医也方便,这就意味着我将要伺候伤害过我的这个人。
项大平却不同意住在儿子家里,要带我一起回家,我不同意。虽说时间能治愈受过伤的心,但还是会结痂的,碰到就会痛。
半个月后,项大平独自回了家。
三天后,项大平开始不停地跟我打电话,跟我忏悔,跟我保证,只要我同意回去,一切都是我说了算。
哼,到了这个境地,知道掀不起风浪了,自然就在我面前认输,这算什么,怎么就不考虑我的感受呢?
要是不答应回去,每天的电话让儿子也难安心工作,要是回去,我真不愿伺候这个曾经连我做的饭都不愿吃的男人。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回老家。
曾阿姨嫁给项大平大伯虽说幸福过,但苦还是多于甜。试想一下,照顾一个咽喉癌患者该是多么地辛苦,想想都难。
在婚姻里,有的女人为了家和孩子,付出总是多于男人。
男人会善变,变的是心;男人在情感上经不住诱惑,迈出的那一步,就会把女人的心伤透。
想起《寒风吹彻》里有这样一段话:“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地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