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往事:香秀与二牛(十)
香秀有了翠翠好像自己多了一个女儿一样兴奋。虽然翠翠不会说话,但是从她的手势,眼神中就能看出,翠翠非常喜欢香秀这个大姐姐。
早晨吃过早饭,香秀领着翠翠去公园拉琴,翠翠很乖的坐在钱箱子边,有人往箱子里扔零钱,翠翠就比划着表示感谢。有了翠翠,来听拉琴的比以往多了不少。行人一看姐妹花,处于好奇也会驻足听香秀拉琴。香秀年轻貌美,加上拉琴的气质着实吸引不少看客。翠翠经过香秀打扮俨然一个小美人。两个人就像两朵花一样在公园里非常亮眼。
(香秀在公园拉琴)
中午回到出租房,香秀查箱子里的零钱,比以前多了不少,她觉得这里也有翠翠的功劳,翠翠不白吃闲饭。香秀忙于做午饭,翠翠帮着打下手。二牛回来之后,三个人边吃饭边唠磕,三个人就像一家人一样。
晚上六点半,香秀领着翠翠去月朦胧鸟朦胧酒吧拉琴。有了翠翠一些小混混轻易不敢造次,毕竟身边有孩子在。别人都以为孩子是香秀的女儿,他们就会注意分寸打香秀的注意。
香秀照例坐在酒吧原来的位置拉琴。酒吧用香秀也是看中香秀长的漂亮能吸引客人,还有香秀会拉琴。来酒吧消费的人都不差钱,有的好面子。酒喝的云山雾罩的时候就会别出心裁的找香秀拉琴,寻欢作乐。香秀正拉的投入的时候,一个举止文雅的年轻人来到香秀面前:“小姐 请到我们包房拉琴可否?”香秀看年轻人这么客气就去了他的包间。
(香秀拉琴)
到了包间里,有四个人喝酒。两个男的两个女的。看样子应该都是老师。其中有两个人戴眼镜。香秀坐下来就开始拉琴,在拉琴过程中听到几个人边喝酒边唠嗑。香秀听出来了,这几个人都是某校的音乐教师。香秀想这次碰上同行了。拉了一个曲子之后,那几个人都鼓掌送花。那个年轻人邀请香秀坐下来陪着喝点酒。香秀感觉这几个人不像坏人就陪着喝起来。翠翠也在香秀身边落座。
几个人很客气,都是搞音乐的,有共同语言和话题。香秀喝的特别尽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香秀几个人也喝的差不多了。那个年轻人给香秀小费,香秀说什么也没要。“都是音乐爱好者,有缘一起进餐,咱们就是朋友,不用客气了!”香秀说完刚要离开。
(香秀陪酒)
“香秀小姐,我叫大伟,可否到我们包间拉琴,我们都是打工的,今天开了工资高兴,我们也喜欢音乐,也会拉二胡!”说话间过来两个民工打扮的中年男子很客气的对香秀说。香秀刚要起身跟他们走。
“慢,到我们包间拉琴!”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秃头,脸上有刀疤。
那个年轻人一扯香秀小声说:“他外号叫刀疤脸,蹲过大牢,没人敢惹,小心点!”
“大伟先约的我!”香秀说。
“对,我们先约的香秀小姐!”大伟对刀疤脸和他的跟班说。
“臭民工子,滚一边去!我出双倍小费!”刀疤脸说完就来拽香秀。
“你这人不讲理,还有没有先来后到啦?”年轻人和那几个老师都围过来指责刀疤脸。大伟就过来说:“香秀,咱们走!”刀疤脸急了,抓住大伟一撩,大伟就摔出多远。这些人七嘴八丫子的就吵起来。吵闹声惊动了彪子。彪子带人过来问刀疤脸咋回事?刀疤脸理亏,没等吱声,大伟说了原因。
(刀疤脸耍横)
“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都散了吧,让香秀自己选择!”彪子说完就走了。香秀背起琴,领着翠翠就跟大伟走了。
“香秀,民工子,你们等着!”刀疤脸说完和跟班的悻悻离去。
香秀来到大伟包间,看到三个民工打扮的人在围桌坐着,其中还有一个女的。大伟坐下后,失意香秀拉琴。大伟点的曲子是苦菜花。香秀开始拉琴:“苦菜花开…”一首曲子拉完了,香秀的心情压抑,再看几个民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们都站起来给香秀鼓掌。
“来,香秀,陪我们喝点酒!”大伟给香秀和翠翠找了把椅子。香秀落座后,几个人边喝酒边聊音乐,再聊打工的心酸苦楚。临走的时候,大伟给香秀小费,香秀说:“咱们都是打工的,这钱我不能收!”香秀说完领着翠翠离开包房,看时间差不多了,该下班了,香秀和翠翠就急着往出租房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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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