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败坏,“美”丑难分:2020年,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作者:戎评 2020年,世界局势正在前所未有的走向“恶化”。
来源公众号:戎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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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还隐约记得,在几年前某电视节目一个主题为“假如明天就发生战争”的街头采访中,面对来自记者的突兀提问,国内被采访行人的脸上,无一例外的都是挂满了错愕且惊异的表情。
其中一位女士的回答令我映像深刻:“现在不是太平盛世吗?哪来的战争?”
老实讲,对于这样的回答,我当时的内心虽然不免有点“忘战必危”的感慨,但是往深处扒,我还是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然而,就在2016年7月12日那晚,悄然中发生的一切,彻底改变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至今还记得,在那个炎热的夜晚,我在与大哥的饭后闲暇之余,选择了陪着小侄子看完了央视一套的《熊出没》,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温馨、如此的日常。
然而,不久后一场关乎那晚令人瞠目结舌的“内幕”,却打破了我内心的那种恬淡,让我冷汗直流。
对于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必在此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不可否认,那一晚的“擦肩而过”,以及之后更多的“外部压迫”,使得我的内心愈加强烈的滋生出了一种名为“忧虑与威胁”的感觉
——我感到了时代的变化,我开始了力所能及的呼吁与奔走,而这一切的一切,逐渐的让我蜕变成为了国内某些群体所深恶痛绝的那一类人。
正如某读者之前在戎的文章后台留言中所质问的那样:
“你为何如此的抹黑与仇视美国?”
对于这样的“质问”,我也曾扪心自问,可是在良久苦思之后,我自感本人撰稿有关美国的一切,分明就是建筑在已有事实上的一些个人感受。
至于“抹黑”之言?
作为一名中国人,站在中国利益基准上对美国及其盟友针对中国的一系列侵犯挑衅后,以事实为依据,发自内心的谴责与愤懑如果都算“抹黑”的话,那么我只能说:
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我有自己的情绪与底线!
我没有那么“理中客”式的“国际主义精神”!
他们当然可以骂我“偏私”、当然可以骂我“Ai 国贼”、当然可以给我扣上一顶“小粉红”的帽子,但是在搞这些事情之前,倘若他们生有一双人眼的话,那么或许更应该看一看,他们心中的美国,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远的不说,我随便举例一则最近的新闻吧
——8月14日,美国总统军控特使马歇尔·比林斯利亚在接受日本《经济新闻》的专访时,毫不掩饰的表示:
美防长埃斯珀,此前已经与日本、韩国、菲律宾、澳大利亚等国,专门商讨过陆基中程导弹的部署问题。
美国部署的导弹瞄准的是谁?
在接受日本媒体的专访现场,比林斯利亚特别提到:“由于关岛距离中国大陆太远,这款导弹必须要部署在其他亚洲国家。”
试问,如此挑衅意味浓烈且极其不合时宜的一番话,是“军控特使”该说的吗?
然而,就是如此不合时宜的言语与蓄意挑衅,如今的美国,每一天都在犯下!
事实如此:
在国际问题上,我们固然始终坚守有理、有据、有节,可是国家之间的关系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样,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维护就能维持的!
基于此,最近在经济领域相当流行的一个“词”,我很喜欢:
底线思维
什么是“底线思维”?
顾名思义,所谓“底线思维”,就是在我们的价值衡量中划一条红线。
红线上的时候,什么都有的谈,可是一旦触犯了红线,也不要痛惜锅碗瓢盆,干就对了!
不过,“底线思维”的道理虽然很简单,可是在实际操作的时候,碍于“沉没成本”的顾虑,大多数人总是在瞻前顾后下显得相当的“懦弱”。以至于在踯躅犹豫
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接连亏损下,败的一无所有。
经济投资如此,国际政治博弈何尝不是如此?
当然,对于“底线”究竟设在哪,作为“非专业人士”,我自然不好评价。
不过,既然我们已经明知了“底线”存在的必要性,那么由此引申的话,关乎底线划下时,全中国社会应该具有的一些心理准备,一些关于美国的心理准备,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
你心中的美国,是个什么模样?
先别急着回答这个问题。
在此之前,我希望大家闭眼仔细想一想,你我的中国意识下,那个真正根深蒂固的美国印象。
你想到了什么?
是肯德基?好莱坞?NBA?航母?自由民主?还是更近一些的“特朗普”?“疫情失控”以及“强权挑衅”?
1、历史接触初印象:其行敦厚
如今官方有据可查的第一次中美接触,时间大致应当是1784年,即清乾隆四十九年。
那一年,刚刚赢得了“独立战争”胜利的美国,在英国的和约默许下,获得了世界通航权
当年8月28日,一艘名为“中国皇后号”的美国商船,抵达中国广州黄埔港。
然而,对于这艘抵达中国的“夷船”,无论是从高鼻深目的船员样貌,还是同样基于英国东印度公司红白条纹基底的旗帜,彼时的大清官员并不能分清他们与英国的区别
——所有人都以为,美国是另一个获得官方授权,在远东地区拥有贸易权的英国公司,而为了与其他英国公司进行区别,在旗帜上稍有不同的美国,被冠以了“花旗”的称谓。
不过,“身份”的误解并未阻碍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
在比英国商人更为热情纯粹的商业作风下,“花旗公司”贩售的人参、毛皮、羽纱等各类商品,一经上市便大受欢迎!
对此,汉军正黄旗出身,时任广州将军的存泰就曾评价称:
花旗商舶入港,其行敦厚,可为众率
2、精英的“滤镜”:美丽之国
误会总是会消除的,特别是一些“浅显”的误会。
随着两次鸦片战争后中国人的“睁眼看世界”,曾一度被我们误解为“英国公司”的美国,也终于在我们的认知中回归到了其国家的本来面貌。
——在欧洲殖民主义咄咄逼人的映衬下,相较中仿佛真的“其行敦厚”的美国,获得了一个相当美好的中国称呼:
亚美理驾洲大合众国,简称“大美国”。
当然,随着1912年中华民国的建立,以“三权分立”为政体学习榜样的中国人,再次将美国的“美”,推向了新的历史高潮。
以“新文化运动”领袖人物,时任北大教授的胡适先生为例。
——在1947年的北大的开学典礼致词中,这位凭借美国退还的“庚子赔款”而留美归来的“大师”,面对台下的万千学子深情感慨道:“美国的月亮比中国圆”。
不过,随着新中国的建立,这种曾几乎贯穿了整个民国上流社会的“美国月亮比中国圆”的认知,在中美两国迥异的政治选择下,走向了极端的衰微。
然而,“衰微”并不意味“消亡”。
随着1979年中美建交后两国间从经贸关系到社会人文交往的全面展开,曾一度在中国部分精英群体中被视为禁忌的话题,随着大政治气候的转变和需要,走向了全面的复燃。
——在强烈的物质冲击和意识形态剧变的偏斜裹挟下,一如世纪之初的美国印象,在彼时众多的中国高级知识分子口中诞生了。
3、“滤镜”后的面目:还原真实的美国
不可否认,世纪之初的赞颂也好、世纪之末的艳羡也罢,中国文化精英在短短百年间对美国评价的两次重叠,其实并非“空穴来风”。
原因很简单:
无论是20世纪初还是20世纪末,当两次深入的中美接触发生时,中国恰好处于相对的历史低点,而美国,则恰好处于绝对的历史高点。
站在1949年之前的民国视角来看。
自1784年“中国皇后号”商船第一次搭建起了中美两国的交流之后,美国,这个真正意义上的“民国政体之师”,不仅在整个晚清列强肆意瓜分的时候,从未对中国提出过任何领土索求,甚至在巴黎和会上面对列强对中国的欺凌,其国总统威尔逊提出的十四点原则,更是在实质上声援了中国的领土诉求!
当然,流传之中的美国“善意”不仅如此。
诸如美国退还“庚子赔款”用于创建清华大学、诸如抗战时期美国的出钱、出人、出力....
一个又一个的感人故事下,彼时的美国,似乎真的就如同中国人赋予他的名字一样,是如此的“完美”。
当然,这种自带“感恩”的情绪,同样在80年代外交转向后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一段时期内,中美之间虽有“龃龉”,但凑家过日子哪有不吵不闹,回顾历史,尽是恩情与友谊....
对于某些无良文人基于此所杜撰出的各种“家庭论”,我此处权且不表。
在此我只想说的是:
在一段时间内实质上承担了国人睁眼看世界“眼睛”职责的文人们,在高呼“美国月亮比中国圆”的时候,大致是忘了关闭滤镜。
什么才是滤镜后的美国真实?
当清末中国在列强环伺下惨遭分割时,彼时“门罗主义”盛行的民主、共和之美国,其实同样也在美洲大肆扩张!
而对于中国,美国也并非没有如其他列强一般的“领土索求”。
当美西战争结束美国获得菲律宾海外殖民地之后,望着早已被各大列强划分完毕的中国,无处下手的美国只得依靠对各大列强之间利益不满的挑拨,提出以“整个中国范围,列强都有进行贸易权利”为内容核心的门户开放政策。
这一提议,在实质上更加捆牢了列强在华势力,加深了中国的半殖民化。
至于“巴黎和会”上威尔逊总统的十四点原则,其本质不过是美国对于自身美洲利益的再一次确认,在中国的“山东问题”上,威尔逊倡导应将山东的政治主权与经济特权分割开来,并由中日两国各取其一。
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巴黎和会美国代表团成员兰辛在1919年5月1日的备忘录中的一段话里,深切感知:
(威尔逊)倡议下,中国得到的只是山东主权的‘外壳’,而日本得到了山东主权的‘核心’,也就是对山东经济的控制权。
所以,这难道就是美国对中国的“恩情”和“友谊”?
当然,一定还有人会辩驳,不是还有留美庚款、还有抗战美援吗?
那好,我先说“庚款”。
按照《辛丑条约》规定,清国须赔付给美国3293万9055两官平银,赔款分39年偿付,本息合计7189万7769.55两官平银,按每两官银折0.742美金计算,本息折合美金5335万1552.15元。
无疑,对于任何一个国家而言,本息合计高达七千多万两白银的战争赔款,都并非小数。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巨大“诱惑”下,时任美国总统的西奥多.罗斯福却在1907年的国会咨文中,提议退还1078万5286美元的庚款作为中国教育经费、派遣留美学生之用。
此外,在第一笔庚款退还后,美国再次通过法案,要求在从1917年10月起至1940年12月止。美国政府需每年退还53万9588美元,本利合计1254万5437美元,继续用作中国教育经费、派遣留美学生之用。
无疑,倘若单单只是从数据上看的话,美国将“战争赔款”的一大部分退还中国,并制定用作教育此举,可谓“大善”!
然而,剥开这层“善”之后,我们看到的又是什么?
有一个人我们不得不提。
他叫埃德蒙·詹姆斯,1906年时,这位身兼白宫顾问与伊利诺伊大学校长两职的人,向时任美国总统的西奥多.罗斯福提交了一份名为《关于派遣教育考察团去中国的备忘录》。
在这份备忘录中,詹姆斯以一个及其前瞻的口吻写道:
(美国)在中国若想要在商业、知识以及精神上获得最大可能的利益,那么这个国家就必然要成功地教育中国年轻一代。假如美国在年前能将中国学生成功地吸引进来,并且进一步发展,那么美国这种从文化上控制中国的方式无疑是最巧妙的。
值得一提的是,这份备忘录撰写的1906年时,中国年均赴美留学人数不足300人,同时期的中国赴日留学人数,达到了1万1900人。
老实讲,我不知道当年的这份备忘录究竟在罗斯福的心中产生了怎样的波澜,不过不论是“放眼未来”还是“驻足当下”,1906年之际的美国也必须退还庚款
——1904年底,《中美会订限制来美华工保护寓美华人条款》不平等条约期满,中国要求废除条约,美国拒绝,中国抵制美货开始。
历史数据显示,自“抵制美货”运动开始,1905年-1907年间,美国对华商品出口总额呈直线下降。1905年为5500多万元,1906年下降到4300多万元,1907年更是只有2500万元....
抵制运动多久结束的?美国退还部分庚款结束的!
当然,作为退还庚款的回报,在彼时的“留美预备学校”(即“清华大学”前身)的课本上,需要印上美国星条旗,在授课时,也主要讲述的是美国政体及社会优越性。
至于这种教育具体会起到个什么作用,我认为章太炎先生于1908年在《民报》上发表的一篇名为《清美同盟之利病》文章中的评语,可谓一针见血:
美国之返岁币也,以助中国兴学为辞,实则是鼓铸汉奸之长策。
美国达到这个目的了吗?
“庚款”说完了,咱们再说说“抗战美援”这个问题吧。
简单的讲,美国对中国的抗战援助,主要可以分为“资金”和“物资”两部分。
资金一项,总金额大致为6亿美元,共六大笔;
物资一项,主要是通过租借法案,预计援华物资总价值15.48亿美元,实际到账约8亿美元。
是否看上去很美好?
但是事实却是,这些都并非无偿“援助”,而是需要还。
以“资金援华”为例,其中的四笔都是走的“商业贷款”途径,清偿期5至7年,年利率4%,以钨、锑、锡等矿产资源偿还,而受此影响,中国矿产出口中的美国份额,直接从头1939年的0.4%,飙升到了1940年的66%。
当然,在那个“年道”,能够找到借钱的人也是一种福分。
可是你知道吗?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前,一手借钱给中国的美国人,另一手,同样也在大力的扶持日本人
——1931年10月,美国总统胡佛公开发表讲话:
日本为保卫日侨生命财产的安全起见,对满洲的进兵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是不能提出异议的。
1931年“九一八”事变到1932年年底,美国向日本出售了价值1.81亿美元的军火,同时美国会批准了美国杜邦公司将“氨炸药”制造技术卖给日本三井株式会社的收购协议;
1936年,美国福特公司为日本提供现代化冶金技术,美国洛克菲勒财团帮助日本建立新式电气工业,美国梅隆财团帮助日本飞机制造业进行了现代化改造;
1937年,日本91.2%的汽车及零部件、60.5%的石油、59.7%的废钢铁、41.6%的铸铁、92.9%的铜,都是来自美国;
1938年,美国政府在“禁止将飞机及零部件出售给战争国家”的《道义禁运》下,依旧出售给了日本价值1745.4万美元的战机,与上一年相比,出口总额猛增702.7%;
1939年至1940年,日本在日常进口以外,先后组织了6次特别进口,美国为其提供了包括有色金属、航空汽油以及化学药品等战争物资共价值4.9亿美元;
这难道就是美国的对华“恩情”?
1937年,我国著名文学家陶行知先生在辞别美国之际的演讲,或许更为真切:
我回国参加抗战去了。如果有一天我被日本炸弹炸死,请你们不要忘记,我身体的百分之五十四点四是被你们美国炸死的!
在《百喻经》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
印度有四个盲人智者,他们平时都是那种恬淡且友好的人,但是直到摸了大象之后,此前受人尊敬的盲人智者却在各执一词下争论不停休,引的旁人大笑。
而由此引申我们不难看到,此时那些还在一口一个“灯塔万岁”的人,其实与盲人无异
——他们只看到了几十年来美国做过的一些事,而从未去思量美国为何会这么做。
从本质上讲,这是一种“偏私”。
不过,这种“偏私”不同于我在文章开头立足于综合事实下对中国所表达出来的情感上的偏私,他们的这些“偏私”,本质上是一种对客观事实的选择性忽视,其注定了只会沦为盲人摸象式的笑柄!
当然,上述始终强调的“不要看做了什么,而要看为何这么做”的思维,也是我在本篇文章后想要分享给大家的些许感悟
——所谓“美丽之国”,其所作所为也不过是驻足于本国利益的自我需求。
中国从来不欠美国什么,自然也不必嚷着去感恩,去负担什么,而在此之上,划一条红线,也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