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新冠病死率全球第二 此前嘲笑伊朗,如今求中国援助
截止到当地时间3月9日19点,美国确诊患者已经达到了704例,已经有36个州和华盛顿特区遭受病毒侵蚀,而对于美国来说,这似乎才刚刚开始。虽然美国是全球医疗技术首屈一指的国家,但面对全新的病毒,他们也显得手足无措。
美国在控制病毒继续传播的同时,还不得不想办法尽快治愈患者。世卫组织最早公布的新型病毒死亡率为2%左右,而后增长到3.4%,但美国的死亡率却高达4.9%,仅次于伊朗,成为死亡率第二高的国家。回忆起此前美国人嘲笑伊朗医疗落后,现在看来美国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美国人并不认为死亡率高是他们的医疗技术不到位,而是因为官方对于本次病毒的抵御措施来得太晚。由于白宫起初的不重视,导致很多病人错过了最佳的收治时间,进而错过了最佳治疗机会。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缺少治疗新型病毒的经验,以及没有研发出对症的特效药。另外,美国虽为医疗强国,但绝大多数的医疗物资都需要进口,而其中很大一部分来自中国,甚至有20种药物和原材料只能从中国获得,目前美国药品监管部门已经向华提交了求助申请,希望中方能够提供美国医疗物资。
美国媒体日前报道称,专家估计美国接下来还需要至少3亿个口罩,而美国国内仅有0.3亿。全球超过50%的口罩都是中国制造,现目前中国已经陆续恢复了工厂的生产,所以美方希望能够从中国进口一批口罩。
病毒最初在中国爆发时,中方就曾提醒世界做好防御工作,但美国不以为然,甚至连美国总统一开始也表示对美国民众的威胁小,美国人不需要戴口罩,但随着病情的持续发展,他们不得不改变想法,甚至放低姿态向华示好,积极与中方对话,获取抗击病毒的经验。疫情无国界,这是一场关乎全人类的“战争”,无论是哪个国家有需要,中方都会积极提供援助,相信世界人民一定能携手度过难关!
据英国《独立报》3月8日报道,据《商业内幕》获得的来自美国医院协会(AHA)主办的一次网络研讨会上的一份报告称,一名医生建议医院做好准备,应对9600万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和48万潜在死亡。
报道称,在研讨会上,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医学中心教授詹姆斯·劳勒博士与与会者分享了一系列幻灯片,介绍了他在估计疫情如何影响医院和卫生官员时的“猜测”。他的网络研讨会于2月26日召开,题为“医疗机构需要为COVID-19准备些什么?”。
据劳勒博士估计,根据病毒的传播模式,有9600万人可能被感染新型冠状病毒,其中48万人可能死于该病毒感染。他的报告中还显示,专家预计病毒将对老年人口造成最严重的打击。
劳勒博士估计,80岁及以上的人如果感染了这种病毒,死亡的几率为14%。70至79岁和60至69岁的人如果感染这种病毒,估计死亡率分别为8%和3.6%。此外,健康状况也会影响一个人的患病风险。劳勒博士估计,那些患有心脏病的人死于这种疾病的几率是十分之一。对于没有任何预先存在的健康隐患的人来说,他们死亡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劳勒博士报告了他的估计,以鼓励医院为高死亡率做好准备。
内布拉斯加州医药公司的一位发言人告诉《商业内幕》说,劳勒博士提供的数据代表了他的观点和“对现有数据的解释”。这位发言人补充说:“随着更多信息的提供,预测也可能会发生变化。”
对此,美国医院协会表示:“网络研讨会反映的是专家自己的观点,而不是协会的观点。”劳勒博士曾担任美国总统小布什的国土安全委员会成员和美国总统奥巴马的国家安全委员会成员。最近几周,他帮助治疗了从“钻石公主”号邮轮上撤离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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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问题帮助我们理解当前围绕疫情的各种言论背后存在何种动机。”随着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蔓延,围绕该议题的对话和沟通也发生着极大变化。
3月8日,湖北武汉。北京协和团队夜班女性医护人员们。
世界范围内的政治人物、卫生专家和独立评论人士纷纷就此作出反应,阐述他们各自的观点,但令人担心的是,我们现在面临的困惑还是要多于冷静。
尽管我们有充分理由对人类精神抱有信心,包括面对健康和人道主义危机时心怀同情和积聚力量的能力,但我依然想到三个问题,它们的答案将帮助我们理解当前围绕疫情的各种言论背后存在何种动机。
第一个问题是,中国抗疫的经验和举措适用于其他国家吗?简而言之,不会百分之百适合,但又的确可以提供借鉴和帮助。我之所以提出这样丝毫不加修饰的直白答案,是想借此让大家注意到当今世界两种主要政府治理体系之间的基本差异:一种是中国这样更加注重顶层设计和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政府;一种则是美国这样更加重视个人主义的政治体制。
理性、明智的观察都会导向一个共同结论。那就是从诸多方面来看,中国都是一个了不起的国家,拥有格外有能力的政府,协调应对各种艰巨挑战。美国同样是一个了不起的国家,但很明显也很不幸的是,它现在拥有一个更加支离破碎、分裂的政府,正遭受着后里根时代以来挥之不去的政府治理问题困扰。美国面临显而易见的政治和社会分裂,但这本来并不妨碍它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
不过,在应对当前这场公共卫生危机时的政府体系和政策反应中,我们却看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和理念。美国应对新冠肺炎疫情更多的是依靠民众个体的常识以及各个家庭行动起来自我防护的能力。这或许会成功,但更可能导致人们担心的情况,即美国的反应不够及时有力,最终可能导致感染人数达数千人,美国社会也将遭遇一场疫情“噩梦”。
尽管美国政府、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和美国疾控中心也在提供抗疫指导,但与中国相比,依然显得准备不足。美国处在抗疫一线的医院缺乏足够的检测试剂盒,缺口要远大于中国医疗卫生体系一度面临的情况。
福克斯新闻台的医学专家还说,担心感染新冠肺炎的美国公众不必购买口罩来自我防护。他根本没提到,部分感染者可能暂时没有明显症状,并会在难以察觉的情况下将病毒传染给其他数以百计的人。类似这样的事情让我们越来越无法相信美国的医学专家们。
第二个问题是,抗击疫情过程中存在两种体制之间的竞争吗?
使用“竞争”一词是为强调,面对一场全球共同的人道主义危机,来自任何国家的任何领导人如果玩弄政治,而非展示同情、团结并竭尽全力拯救人们的生命,那是多么不合适和不负责任。在如此严峻的疫情面前,为何我们还要容忍一连串有失尊重而且误导性极强的反华新闻和言论?只要看看世卫组织层面的信息就能清楚,通过与世界分享大量有关新冠肺炎疫情的信息和知识,通过政府和人民团结一致极大遏制病毒传播,中国为世界提供了多么宝贵的经验和专业上的借鉴。
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曾预测疫情会在2月底达到峰值,事实确实如此。当然他是把中国国内广泛、积极、高效的应对措施计算在内,而这些在其他国家很难复制。持续的新冠肺炎疫情成了又一面镜子,暴露出潜藏着的竞争和政治化倾向,而这大多都是“西方”隔空扔向“东方”的。显而易见,对世界共同抗疫的紧迫任务而言,这些做法都是毫无助益的分心之举,非但让人们无法集中精力拯救生命,还可能会带来更大的伤害和混乱。
第三个问题是,美国的医疗卫生体系能应对这场疫情吗?
美国医疗体系的优势在于医术高超的医生群体、医疗行业标准以及专业精神。但过分逐利的医院和成本极高的医保又暴露了它的缺点,导致整个行业受到破坏,进而使那些亟需但没能享受合理医保覆盖的民众利益受损。
即便那些足够幸运拥有医保的人,也要面对高企的自付比例和金额,动辄数千美元,很多人根本无力承担,因而得不到相应的医疗救助。
以佛罗里达州一名身感不适的男子为例,他前往医院接受新冠肺炎检测,结果显示只是得了流感。正常来说,他只要到药店买些缓解症状的药就行了,但最终他却收到一张3270美元的医疗账单。
试想一下,对美国45%没有存款的家庭,他们又将面临何种处境。当美国拥有了足够的检测试剂盒时,人们用得起吗?这就是美国医疗体系的荒谬之处,我担心它最终可能会造成更多死亡。
相对而言,在太平洋彼岸的中国,医保体系价格更低但效率更高。美国政府和医疗卫生部门必须设法遏制疫情蔓延,以免给经济带来混乱甚至灾难性冲击。希望他们能控制住美国亿万富翁们的无节制行为,并解决医疗卫生领域的严重缺陷。我觉得,这场疫情或能成为美国解决上述问题的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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