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得国不正,必有灾殃!
来源:鼠妈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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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没有把印度当成对手,更没有把他当敌人,但印度总是碰瓷中国,以彰显自己有声有色的大国的风采。
印度是一个没有历史的国家,这是马克思说的,他的意思是印度只有被不断侵略的历史,没有自己的历史。
事实上印度确实没有书写历史的传统,现在所谓的印度历史是各国求法僧和传教士的见闻拼凑而成的。
加上西方殖民者为了瓦解中国人的文化自信,故意夸大印度的历史,以至于印度人有一股迷之自信。
事实上印度人至今还没有完成国家建构,也就是还没有完成秦始皇该干的活。
但美国和苏联为了遏制中国,轮番伺候印度,要啥给啥,使印度人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棋子。
如果说中国是个成年人,那么印度还处在精子没遇到卵子的状态。
但印度人迷之自信,认为它是英国的殖民地,自然就继承了英国的能力,英国能,它也能。
尼赫鲁的“大印度联邦计划”因此诞生,西至阿富汗、巴基斯坦,东至缅甸,北至西藏,都是他们的地盘,后来修正为:东至马来半岛,西至波斯湾,南至印度洋诸岛,北至青藏高原,这是印度的大国梦,也是印度中心梦,至今仍然影响着印度的极端民族主义者。

这就不难理解印度宪法中关于领土的定义包括将来取得之其他领土了。

教员想了十天十夜没想明白的事,其实是印度人做的是武大郎想娶郑海霞的梦,亲嘴都得驾梯子。
印度的独立,是二战把英国打残了,美苏肢解英法殖民体系的结果,跟印度人没啥关系。
甘地被捧为“圣雄”,是美国人为肢解他爹的结果,甘地“食盐进军”时,1350家美国媒体连篇累牍地报道,就为给英国人上眼药。
甘地和尼赫鲁都是英国留学生,国大党是资产阶级政党,成员主要包括地主、买办和高种姓知识分子。
由这些人治国,不可能进行系统土改,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就是地主,自己革自己的命是做不到的,苦的是那些跟着甘地搞非暴力不合作的农民,白挨打,白受罪,白牺牲,什么利益都没得到。
到了尼赫鲁,不知是心向往之,还是觉得这样会影响选票,尼赫鲁选择了尼赫鲁社会主义。
所谓尼赫鲁社会主义,就是日不落帝国的梦想,种姓社会的基础,英国的民主制度,要搞苏联的五年计划,相当于要在英国人留下来的操作系统上运行苏联的程序。

这就不难理解印度宪法中明确规定印度是社会主义国家了,只是印度的社会主义不是大家理解的社会主义。

一般来说,走资本主义路线,那就要狠狠的剥削底层老百姓,把资源集中在少数人手里,然后发展工业;走社会主义路线,就要进行系统的土改,体现公平,然后集中全国资源以国家为单位来建设工业。
资本主义是为资本服务的,社会主义是为全民服务的,尼赫鲁想走中间路线,想调和二者矛盾,这是痴心妄想。
土改搞不下去,种姓废除不了,国企效率低下,官僚腐败严重,社会矛盾激化,于是,在内部矛盾解决不了的情况下,贸然发动对华战争,结果打成了首都保卫战,两年后,郁郁而终。
莫迪倒是个猛人,他以“发展主义”起家,切中民众关切,做了大量中央集权的工作,一套组合拳下来,隐约有了印度国王的感觉。
2014年上台,2015年就废除了存在了65年的计划委员会,以“全国改革印度协会”替代,将经济规划权从独立机构收归财政部,终结“自上而下”的传统决策模式,改为中央主导的“三年行动+七年战略+十五年远景”规划。
2016年,突然废止500和1000卢比大额纸币,要求50天内兑换新钞,意在打击地方黑钱、腐败及伪钞网络,削弱地方豪强经济基础,扩大中央金融监管范围。
2017年,通过《商品和服务税法案》,废除各邦独立税制,建立全国统一税收体系,终结地方利用税差避税行为,中央税收占GDP比重从改革前16.53%升至21.1%,削弱地方财权,强化联邦财政控制力。
2019年,废除宪法赋予克什米尔特殊自治地位的条款,将该地区重组为联邦直辖区,直接接管地方防务、治安与立法权,终结地方高度自治状态。
2019年,公民身份法修正案以宗教标准(排除穆斯林)简化移民入籍程序,由联邦直接掌控移民政策,引发西孟加拉邦等强烈反对,但中央强制推行。
此外,他频繁援引宪法第356条(邦治理失败条款),以中央任命官员取代地方选举政府,强化中央集权。
通过内阁改组弱化部长决策权,使部长沦为政策执行者,重要决策依赖总理办公室顾问团队。
利用印人党议会绝对多数席位,将内阁责任制转化为“准总统制”,总理成为行政核心。
一系列的中央集权措施,使决策速度加快,但莫迪没有止步于此,他干了票更大的,就是要推翻甘地-尼赫鲁路线和国大党的合法性。
印度独立前,有三派斗争主张,甘地主张非暴力不合作,鲍斯主张武装抗英,帕特尔主张要用印度教凝聚共识统一印度,莫迪的主张是鲍斯和帕特尔思想的综合体,就是印度教民族主义。
莫迪在帕特尔的家乡耗资340亿卢比立了一个182米的雕像,世界最高,暗示“若帕特尔成为首任总理,印度会更好”,以此削弱国大党的历史合法性。

他将鲍斯的画像放到国会大厦,与甘地和尼赫鲁并列,则是对甘地“非暴力”路线的否定。

中央集权再加上莫迪手上的三把刀:印度人民党、国民志愿团和世界印度教大会,莫迪可谓大权独揽,其中,国民志愿团的前身就是鲍斯创办的印度国民军。
国民志愿团的基层动员能力,印度教的信仰加持,印人党的组织能力,使莫迪的宗教民族主义在选举上所向披靡,手法比懂王高明多了。
国民志愿服务团作为印人党的“毛细血管网络”,在印度65万个村庄建立支部,通过日常的宗教活动、技能培训渗透基层。2024年大选中,其动员了120万志愿者进行挨户游说,仅北方邦就覆盖97%的家庭。
莫迪将印度教符号转化为政治动员工具:2019年通过《公民身份法》排斥穆斯林,在2019年普尔瓦马恐袭后,莫迪将选举议题从经济转向国家安全,塑造“强人守护者”形象。2024年更是炒作“穆斯林生育率威胁论”,通过社交媒体散布“人口替代”阴谋论,刺激印度教群体的生存焦虑。2024年主持阿约提亚罗摩神庙开光典礼,并通过“巴拉特”国名修改提案强化本土主义,这类操作使印度教选民占比从2014年的72%提升至2024年的83%,成功将宗教身份转化为选票忠诚。
莫迪通过“印度制造”战略打造经济奇迹叙事,2014-2024年GDP年均增速达6.2%,但实际就业岗位年均缺口达800万。为弥合数据与民生的鸿沟,他推出“煤气补贴”“女性援助金”“税收减免”等定向福利,仅2024年德里选举就投入72亿美元福利预算。这种“宏观数据+微观让利”组合,既满足精英阶层对国家崛起的想象,又为底层提供即时物质刺激。
莫迪还利用资金、媒体、技术三位一体的手段打造选举霸权,印人党通过自己扶持的企业的捐赠、宗教团体的募捐等方式,2024年竞选资金达国大党的3倍。这些资金被用于购买2000小时电视广告、雇佣200万“数字水军”,在各大平台日均推送3.7亿条定制化政治信息。
通过分批次释放宗教冲突、福利承诺等议题,持续主导舆论焦点。
莫迪还利用宗教构建个人崇拜,竞选集会时,常设计宗教仪式化环节,将政治支持升华为信仰奉献。
“莫迪老仙,法力无边”就是这么来的。

毫无疑问,莫迪是印度历史上最猛的猛男,但他没有能力建立操作系统,还是在甘地-尼赫鲁的基础上修修补补。
甘地和尼赫鲁没有对英国资本进行清算,没有进行土改,没能实现文字统一、语言统一和制度统一,这本该是秦始皇该干的活。
要命的是,甘地反对工业化,他推崇纺车经济,他坚信,通过家家户户使用纺车纺织,不仅能实现经济独立,还能重塑印度的传统文化价值,他认为,这种自给自足的经济模式能够避免工业化带来的贫富分化、环境污染等问题。
这与我们直接将工业化写进《宪法》大相径庭。
尼赫鲁试图用社会主义理念弥合社会分裂。他推行了一系列国有化政策,加大对基础设施、重工业的投资,希望通过国家主导的经济发展模式缩小贫富差距,实现社会公平。
然而,基础不牢,地动山摇。种姓制度未能真正废除,土地改革无法推进。这使得印度形成了“精英民主”与“底层赤贫”并存的畸形格局。
莫迪统一税收体系,推出10万亿卢比基建计划,大规模投资交通、能源、通信等基础设施领域。用印度教特性(Hindutva)取代世俗主义,强调印度教文化在印度社会中的核心地位,打破了甘地-尼赫鲁时期建立的多元主义传统。他将印度教的符号和价值观广泛应用于政治宣传和国家建设中,通过修建大型印度教神庙、举办宗教庆典等方式,强化民众对印度教的认同,同时将这种认同与国家认同绑定在一起。
莫迪的改革如同外科手术,精准切割甘地遗产。莫迪以“发展主义”终结尼赫鲁式空想,通过强大的行政权力推动改革,在短期内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也带来了五个致命伤。
一是强行挑起穆斯林与印度教徒的对立,2亿穆斯林成了二等人,自然会想办法争取自身利益,人为制造社会动乱的隐患。
二是莫迪为团结印度教徒,将自己塑造成湿婆神在世,这是个败笔,神是不能流血的,也是不能输的,印巴空战输得一塌糊涂,也必须说自己赢了,经济数据下滑,牛粪也要算进GDP,就是这个道理,在这一点上,政教合一的伊朗都比他高明,宗教领袖在政府之上,所有事都是政府干的,所有的错也都是总统的,宗教领袖永远不会错。
三是作为政客必须要有自己的金主,国大党扶持了一批财阀,莫迪也扶持了阿达尼、信实等财阀联盟,取代了传统的国大党旧贵族在经济领域的主导地位。这些财阀与莫迪政府紧密合作,在基础设施建设、能源、电信等领域获得大量政策支持和商业机会,迅速发展壮大,1%的人掌握着40%的财富,一边天堂,一边贫民窟。
四是莫迪统一国家税收,中央有钱了,地方没钱了,但地方也要过日子啊,于是,只能“开门招商,关门打狗”,“敲竹杠式执法”,印度成了“外资坟场”,资本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扶贫的,搞一回两回行,无差别这么搞,就没人敢来了。
五是这种做法严重依赖莫迪的个人“威望”,莫迪一走,就人亡政息回到从前了,治国靠打造人设是有风险的,不可持续。
小结一下,印度在世界上算得上是个大国,水泥产量第二,钢铁产量第二,化肥产量第二,发电量第四,公路里程第二,铁路里程第四,虽然质量不高,但基本搭建了工业化的框架,但这些成绩的取得严重依赖美苏争霸和中美博弈,没有真正建立起可持续的内生动力,东升西降情况下,印度如果还想骑墙,首都很可能会变成新新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