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放任主义促进了不合理的经济增长,造成了经济市场的不稳定
引言
自由放任主义促进了不合理的经济增长,造成了经济市场的不稳定——施韦卡特思想的理论渊源主要来源于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批判,施韦卡特对自由放任主义的批判以及西方经济学资源配置理论的影响等。在施韦卡特的学说中,他认为马克思批判的并不是服务市场和商品,相反马克思批判的是劳动力市场和资本市场。
在资本主义体系中,劳动力变成了一种商品,并由此产生了资本主义市场,而资本主义市场则是商品和劳动力市场、服务市场的结合。对经济民主理论的探索中与西方经济学资源配置理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因此在施韦卡特的理论中将社会主义同市场相结合,同时在吸纳西方资源配置相关理论的前提背景下提出了经济民主市场社会主义的理论体系,向社会主义理论的探索进一步迈进。
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批判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
施韦卡特根据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到的内容,认为共产主义并不完全等同于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是从资本主义的弊端下伴随着无产阶级的共同愿望发展起来的,这是一个独立于资本主义体制之外的非资本主义体制。施韦卡特理论体系的发展,是建立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基础之上的。

马克思对资本主义民主的批判。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指出:“工人降低为商品,而且降低为最贱的商品;工人的贫困同他的生产的影响和规模成反比,资本家和地租所得者之间、农民和工人之间的区别消失了,即有产者阶级和没有财产的工人阶级。”
为了得出替代资本主义制度的方案就要对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缺点进行分析。施韦卡特在阅读《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以及《资本论》中得出,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并非是对其私有财产的非理性的批判,而是对资本主义体制下民主的批判。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工人沦为低廉的商品,劳动者生产的财富愈多,其产品愈密集,愈多,劳动者愈穷。物质世界的增益将不等同于人的世界的增益,商品靠劳动创造,而且劳动本身和劳动者作为商品生产,并且按总产量的比例生产。

而只有实现民主化,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对生产设备进行控制,对产品生产进行自由的选择,对剩余的价值进行合理的分配,解决异化劳动的问题。
异化劳动的四种形式
第一、劳动产品同劳动者相异化。“劳动的产品,作为一种异己的存在物,作为不依赖于生产者的力量,同劳动相对立。”
第二、劳动同劳动者相异化。“劳动成为对象,成为外部的存在,而且意味着他的劳动作为一种与他相异的东西不依赖于他而在他之外存在,并成为同他对立的独立力量。”
在这种情况下,工人迷失在自我中,工人在劳动的过程中感受不到快乐与热情,在这种状态下工人在流水线上工作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是一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倍折磨,最终失去独立性。

第三、人的类本质同人异化、在异化劳动中,人的类生活只是一种基本维持生存的方式,在异化劳动中人的类意识最终被改变,在此类过程中类生活只是一种生存手段。
第四、人同人相异化,“当人同自身相对立的时候,他也同他人相对立。凡是适用于人对自己的劳动、对自己的劳动产品和对自身的关系的东西,也都适用于人对他人、对他人的劳动和劳动对象的关系。”
内在转换机制
私有制和异化劳动之间存在着一种内在的转换机制。回归到主体与客体的互动关系,马克思深刻揭露了隐藏在工资制度下的剥削关系,马克思揭示了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存在的不平等性质,并提出了以契约为基础的工资和雇佣劳动构成了私有制的根本特点,并由此导致异化劳动。
只有异化劳动消亡,这种剥削才会真正消失,因此马克思认为要想保证民主,实现民主价值,就要在科学理论的基础上消除异化劳动。

施韦卡特从马克思对资本主义民主的批判中汲取和继承,提出了经济民主,把理论的重点放在实现工作场所中工人的民主性上,认为要解决异化劳动的问题,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工人的民主管理,依靠工人自治来实现消灭异化消灭剥削劳动的任务,这也是社会主义解决异化的根本途径。
实际上,马克思对于异化问题的解决则是建立在共产主义的美好愿景上,施韦卡特以及提出反对资本主义的学者们最终的目标,也都是消灭私有制,实现民主。
除了民主的批判之外,对资本主义的另一个批判点则是针对剩余价值方面。资本家们为使剩余价值最大化进行着努力,一方面大力引进最先进的生产设备,另一方面将剩余价值的一部分应用于扩充生产范围,推动了生产关系的发展,促进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发展。

最后则是对于剩余价值无尽的压榨,这必将引发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矛盾,从而使资本主义体制走向灭亡。
针对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的批判中施韦卡特指出,在工人不能支配自己生产出来的剩余价值时,剥削就再次形成。如何消除对剩余价值的剥削,则需要改变资本主义占有社会剩余价值的思想,把它和整个社会共享。
因此在施韦卡特的理论体系中,投资的社会控制则是应对这一机制的有效实施手段,它能将民主决策应用于剩余价值的再分配中,实现生产计划的扩大和发展。
马克思批判资本与劳动市场。施韦卡特把马克思的市场批判看作是对劳动力以及资本主义市场的批判,而非全部市场的批判。施韦卡特将市场分为资本市场、商品服务市场和劳动力市场,其中马克思批评了资本和劳动力市场。

工人进行的体力活动变为商品,劳动的异化直接致使劳工被压榨,从而使参与工作的工人更加窘困,资本家更加富有,社会的贫富差距大幅度增大,自由、平等以及失业所带来的社会动乱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相生相伴。
马克思把人与兽的基本差别看作是自由以及自觉的劳动,“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活的劳动只是增殖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的一种手段。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只是扩大、丰富和提高工人的生活的一种手段。”
因此施韦卡特在针对资本主义市场的特点中,在理论体系中保留了商品和服务市场的特点,把商品与服务市场作为社会经济运行的基础要素,认为自由经济对社会生产活动进行自我调节,使经济民主市场社会主义运行更有效率和稳定性。

在针对劳动力市场与资本主义市场中,则要依靠工人民主管理,提高工人在工厂中权利的活性,激发工作热情,转变工作地位。
针对资本市场,施韦卡特则认为是有钱的资本游戏,在这场游戏中由于资本家握有大量的筹码,因此很难达到互利共赢的局面,往往产生的结果是资本家依旧是资本家,工人穷人始终是穷人,不仅是因为资源的不平等,更是因为资本主义本身制度的优势。
施韦卡特指出可以由政府对社会的共同生活环境进行调控。“在市场与政府的双重政策下才能保证高效生产效率与民生的彻底改善,实现经济民主市场社会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环境目标。”
自由放任主义
施韦卡特在对现代自由主义研究的基础上,首先,批评了自由主义。施韦卡特相信,自由放任不能使高效率、高增长、更自由的目标得以实现。

对于这一点,施韦卡特为反对自由放任的目的提出了以下理由:自由放任主义无法带来完全的就业,自由放任主义削弱了消费的自主权,自由放任主义助长了不正当的增长方式,自由放任主义促进了不合理的增长,放任主义造成了经济的不稳定,对自由的束缚,不平等的过度增长。与民主的对立,使劳动人民异化。
施韦卡特相信,这些理由可以用来反对任何一种资本主义,不管是自由主义,抑或是现代自由主义。
结语
总的来说,在对人类幸福、物质福利、自由、效率、特别是民主、参与自治等价值上,不仅对于经济民主制是最基本的,并且对于凯恩斯主义者的自由主义也是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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