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读书--知行合一,化于无形

  • 滇行短记
    滇行短记
    滇行短记  (一)  总没学会写游记。这次到昆明住了两个半月,依然没学会写游记,最好还是不写。但友人嘱寄短文,并以滇游为题。友情难违;就想起什么写什么。另创一格,则吾岂敢,聊以塞责,颇近似之,惭愧得紧!  (二)  八月二十六日早七时半抵昆明。同行的是罗莘田先生。他是我的幼时同学,现在已成为国内有数的音韵学家。老朋友在久别之后相遇,谈些小时候的事情,都快活得要落泪。  他住昆明青云街靛花巷,所以我也去住在那里。  住在靛花巷的,还有郑毅生先生,汤老先生(注:汤老先生,即汤用彤先生,著名哲学家,已故。),袁...
    2016-05-10
  • 《续集》自序
    《续集》自序
    书名《续集》,是继续写下去的意思。虽然也并没有停止过,近年来写得少,列出后常有人没看见,以为我搁笔了。  前些日子有人将埋藏多年的旧作《小艾》发掘出来,分别在台港两地刊载,事先连我本人都不知情。这逆转了英文俗语的说法:“押着马儿去河边,还要撤着它喝水。”水的冷暖只有马儿自知。听说《小艾》在香港公开以单行本出版,用的不是原来笔名梁京,却理直气壮地擅用我的本名,其大胆当然比不上以我名字出版《笑声泪痕》的那位“张一爱一玲”。我一度就读于香港大学,后来因珍珠港事变没有完成学业;一九五二年重临香港,住了三年,都有记...
  • 谈看书后记
    谈看书后记
    上次谈看书,提到《叛舰喋血记》,稿子寄出不久就看见新出的一部画册式的大书《布莱船长与克利斯青先生》,李察浩(Hough)着,刊有其他著作名单,看来似乎对英国海军史特别有研究。自序里面说写这本书,得到当今皇夫一爱一丁堡公爵的帮助。叛舰逃往辟坎岛,这小岛现代也还是在轮船航线外,无法去,他是坐女皇的游艇去的。前记美国名小说家密契纳与夏威夷大学戴教授合着一文,替船长翻案,这本书又替大副翻案。这些书我明知陈谷子烂芝麻,“只可自治悦”,但是不能不再补写一篇,不然冤枉了好人。  原来这辟坎岛土地肥沃,四季如春,位置在热...
    2016-05-10
  • 《多少恨》前言
    《多少恨》前言
    一九四七年我初次编电影剧本,片名《不了情》,当时最红的男星刘琼与东山再起的陈燕燕主演。陈燕燕退隐多年,面貌仍旧美丽年青,加上她特有的一种甜昧,不过胖了,片中只好尽可能的老穿着一件宽博的黑大衣。许多戏都在她那间陋室里,天冷没火炉,在家里也穿着大衣,也理由充足。此外话剧舞台上也有点名的泼且路珊演姚妈,还有个老牌反派(名字一时记不起来了)演提鸟笼玩鼻烟壶的女父——似是某一种典型的旗人——都是硬里子。不过亥主角不能脱大衣是个致命伤。——也许因为拍片辛劳,她在她下一部片子里就已经苗条了,气死人!——寥寥几年后,这张...
    2016-05-10
  • 《红楼梦魇》自序
    《红楼梦魇》自序
    这是八九年前的事了。我寄了些考据红楼梦的大纲给宋淇看,有些内容看上去很奇特。宋淇戏称为NightmareintheRedChamber(红楼梦魇),有时候隔些时就在信上问起“你的红楼梦魇做得怎样了?”我觉得这题目非常好,而且也确是这情形——一种疯狂。  那几年我刚巧有机会在哈佛燕京图书馆与相克莱的加大图书馆借书,看到脂本《红楼梦》。近人的考据都是站着看——来不及坐下。至于自己做,我唯一的资格是实在熟读《红楼梦》,不同的本子不用留神看,稍微眼生点的字自会蹦出来。但是没写过理论文字,当然笑话一五一十。我大概是...
  • 台北家居
    台北家居
    “长安米贵,居大不易”,原是调侃白居易名字的戏语。台北米不贵,可是居也不易。三十八年左右来台北定居的人,大概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觉得一生奔走四方,以在台北居住的这一段期间为最长久,而且也最安定。不过台北家居生活,三十多年中,也有不少变化。  我幸运,来到台北三天就借得一栋日式房屋。约有三十多坪,前后都有小小的院子,前院有两窠香蕉,隔着窗子可以窥视累累的香蕉长大,有时还可以静听雨打蕉叶的声音。没有围墙,只有矮矮的栅门,一推就开。室内铺的是榻榻米,其中吸收了水气不少,微有霉味,寄居的蚂蚁当然密度很高。没有纱窗...
  • 圆桌与筷子
    圆桌与筷子
    我听人说起一个笑话。一个中国人向外国人夸说中国的伟大,圆餐桌的直径可以大到几乎一丈开外。外国人说:“那么你们的筷子有多长呢?”“六、七尺长。”“那样长的筷子,如何能夹起菜来送到自己嘴里呢?”“我们最重礼让,是用筷子夹菜给坐在对面的人吃。”  大圆桌我是看见过的,不是加盖上去的圆桌面,是订制的大型圆餐桌,周遭至少可以坐二十四个人,宽宽绰绰的一点也不挤,绝无“菜碗常需头上过,酒壶频向耳旁洒”的现象。桌面上有个大转盘(英语名为懒苏珊),转盘有自动旋转的装置,主人按钮就会不急不徐的转。转盘上每菜两大盘,客人不需等...
  • 烧饼油条
    烧饼油条
    烧饼油条是我们中国人标准早餐之一,在北方不分省分、不分阶级、不分老少,大概都欢喜食用。我生长在北平,小时候的早餐几乎永远是一套烧饼油条——不,叫油炸鬼,不叫油条。有人说,油炸鬼是油炸桧之讹,大家痛恨秦桧,所以名之为油炸桧以泄愤,这种说法恐怕是源自南方,因为北方读音鬼与桧不同,为什么叫油鬼,没人知道。在比较富裕的大家庭里,只有作父亲的才有资格偶然以馄饨、鸡丝面或羊肉馅包子作早点,只有作祖父母的才有资格常以燕窝汤、莲子羹或哈什玛之类作早点,像我们这些“民族幼苗”,便只有烧饼油条来果腹了。说来奇怪,我对于烧饼油...
  • 鼻子底下就是路
    鼻子底下就是路
    走下地下铁,只见中环车站人潮汹涌,是名副其实的"潮",一波复一波,一涛叠一涛。在世界各大城的地下铁里香港因为开始得晚,反而后来居上,做得非常壮观利落。但车站也的确大,搞不好明明要走出去的却偏偏会走回来。  我站住,盘算一番,要去找个人来问话。虽然满车站都是人,但我问路自有精挑细选的原则:  第一、此人必须慈眉善目,犯不上问路问上凶煞恶神。  第二、此人走路速度必须不徐不急,走得太快的人你一句话没说完,他已窜到十公尺外去了,问了等于白问。  第三、如果能碰到一对夫妇或情侣最好,一方面"一箭双雕",两...
    2016-05-10
  • 回首风烟
    回首风烟
    "喂,请问张教授在吗?"电话照例从一早就聒噪起来。  "我就是。"  "嘿!张晓风!"对方的声音忽然变得又急又高又鲁直。  我愣一下,因为向来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都是客气的、委婉的、有所求的,这直呼名字的作风还没听过,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你不记得我啦!"她继续用那直捅捅的语调:"我是李美津啦,以前跟你坐隔壁的!"  我忽然舒了一口气,怪不得,原来是她,三十年前的初中同学,对她来说,"教授"、"女士"都是多馀的装饰词。对她来说,我只是那个简单的穿着绿衣黑裙的张晓风。  "我记...
    2016-05-10
  • 从你美丽的流域
    从你美丽的流域
    推着车子从闸口出来,才发觉行李有多重,不该逞能,应该叫丈夫来接的,一抬头,熟悉的笑容迎面而来,我一时简直吓一跳,觉得自己是呼风唤雨的魔术家,心念一动,幻梦顿然成真。  "不是说,叫你别来接我吗?"看到人,我又嘴硬了。  "你叫我别来的时候,我心里已经决定要来了,答应你不来只是为了让你惊喜嘛!"  我没说话,两人一起推着车子走,仿佛举足处可以踏尽天涯。  "孙越说,他想来接你。"  "接什么接,七十分钟的飞机,去演一个讲就回来了,要接什么?"  "孙越有事找你,可是,他说,想想我们十天不见...
  • 你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
    1  咖啡初沸,她把自烘的蛋糕和着热腾腾的香气一起端出来,切成一片片,放在每个人的盘子里。  \"说说看,\"她轻声轻气,与她一向女豪杰的气势大不一样,\"如果可以选择,你想要做什么?\"  (可恶!可恶!这种问题其实是问不得的,一问就等于要人掀底,好好的一个下午,好好的咖啡和蛋糕,好好伫立在长窗外的淡水河和观音山,怎么偏来问这种古怪问题!)  她调头看我,仿佛听到我心里的抱怨。  (好几个月以后,看到她日渐隆起的圆肚子,我原谅她了,怀抱一团生命的女人,总难免对设计命运有点兴趣)  \...
  • 想要道谢的时刻
    想要道谢的时刻
    研究室里,我正伏案赶一篇稿子,为了抢救桃园山上一栋"仿唐式"木造建筑。自己想想也好笑,怎么到了这个年纪,拖儿带女过日子,每天柴米油盐烦心,却还是一碰到事情就心热如火呢?  正赶着稿,眼角馀风却看到玻璃垫上有些小黑点在移动,我想,难道是蚂蚁吗?咦,不止一只哩,我停了笔,凝目去看,奇怪了,又没有了,等我写稿,它又来了。我干脆放下笔,想知道这神出鬼没的蚂蚁究竟是怎么回事。  终于让我等到那黑点了,把它看清楚后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它们哪里是蚂蚁,简直天差地远,它们是鸟哩--不是鸟的实体,是鸟映在玻璃上的倒影。 ...
    2016-05-10
  • 一句好话
    一句好话
    小时候过年,大人总要我们说吉祥话,但碌碌半生,竟有一天我也要教自己的孩子说吉祥话了,才蓦然警觉这世间好话是真有的,令人思之不尽,但却不是"升官""发财""添丁"这一类的,好话是什么呢?冬夜的晚上,从爆白果的馨香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想起来了。1  你们爱吃肥肉?还是瘦肉?  讲故事的是个年轻的女佣人名叫阿密,那一年我八岁,听善忘的她一遍遍重复讲这个她自己觉得非常好听的故事,不免烦腻,故事是这样的:  有个人啦,欠人家钱,一直欠,欠到过年都没有还哩,因为没有钱还嘛。后来那个债主不高兴了,他不甘心,...
  • 动情二章
    动情二章
    1、五十万年前的那次动情  三次动情,一次在二百五十万前,另一次在七十五万年前,最后一次是五十万年前--,然后,她安静下来,我们如今看到的是她喘息乍定的鼻息,以及眼尾偶扫的余怨。  这里叫大屯山小油坑流气孔区。  我站在茫茫如幻的硫磺烟柱旁,伸一截捡来的枯竹去探那翻涌的水温,竹棍缩回时,犹见枯端热气沸沸,烫着我的掌心,一种动人心魄的灼烈。据说它在一千公尺下是四百度,我所碰触的一百度其实已是她经过压抑和冷却的热力。又据说硫磺也是地狱的土壤成分,想来地狱也有一番骇人的胜景。  \"1983年庄教授和德国贝...
    2016-05-10
  • 猎手
    猎手
    从太白山的北麓往上,越上树木越密越高,上到山的中腰再往上,树木则越稀越矮。待到大稀大矮的境界,繁衍着狼的族类,也居住了一户猎狼的人家。  这猎手粗脚大手,熟知狼的习性,能准确地把一颗在鞋底蹭亮的弹丸从枪膛射出,声响狼倒。但猎手并不用枪,特制一根铁棍,遇见狼故意对狼扮鬼脸,惹狼暴躁,扬手一棍扫狼腿。狼的腿是麻秆一般,着扫即折。然后拦腰直磕,狼腿软若豆腐,遂瘫卧不起。旋即弯两股树枝吊起狼腿,于狼的吼叫声中趁热剥皮,只要在铜疙瘩一样的狼头上划开口子,拳头伸出去于皮肉之间嘭嘭捶打,一张皮子十分完整。  几年里,矮...
  • 有几句话同读者说
    有几句话同读者说
    本文是作者为小说集(传奇)增订本(上海山河图书公司1946年11月初版)写的序言。  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最近一年来常常被人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一奸一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我所写的文章从来没有涉及政治,也没有拿过任何津贴。想想看我惟一的嫌疑要末就是所谓“大东亚文学者大会”第三届曾经叫我参加,报上登出的名单内有我;虽然我写了辞函去,(那封信我还记得,因为很短,仅只是:“承聘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代表,谨辞。张一爱一玲谨上。”)报上仍旧没有把名字去掉。  至于还有许多无稽的谩骂,甚面涉及我的...
  • 《张爱玲小说集》自序
    《张爱玲小说集》自序
    我写的《传奇》与《流言》两种集子,曾经有人在香港印过,那是盗印的。此外我也还见到两本小说,作者的名字和我完全相同,看着觉得很诧异。其实说来惭愧,我写的东西实在是很少。《传奇》出版后,在一九四七年又添上几篇新的,把我所有的短篇小说都收在里面,成为《传奇增订本》。这次出版的,也就是根据那本“增订本”,不过书名和封面都换过了。  内容我自己看看,实在有些惶傀,但是我总认为这些故事本身是值得一写的,可惜被我写坏了。这里的故事,从某一个角度看来,可以说是传奇,其实像这一类的事也多得很。我希望读者看这本书的时候,也说...
  • 忆胡适之
    忆胡适之
    一九五四年秋,我在香港寄了本《秧歌》①给胡适先生,另写了封短信,没留底稿,大致是说希望这本书有点像他评《海上花》②的“平淡而近自然”。收到的回信一直郑重收藏、但是这些年来搬家次数太多,终于遗失。幸而朋友代抄过一份,她还保存着,如下:  一爱一玲女士:  谢谢你十月分五日的信和你的小说《秧歌》!  请你恕我这许久没给你写信。  你这本《秧歌》,我仔细看了两遍,我很高兴能看见这本报有文学价值的作品。你自己说的“有一点接近平淡而近自然的境界”,我认为你在这个方面已做到了很成功的地步!  这本小说,从头到尾,写的...
  • 《张看》自序
    《张看》自序
    珍珠港事变两年前,我同炎樱刚进港大,有一天她说她父亲有个老朋友请她看电影,叫我一块去。我先说不去,她再三说:“没什么,不过是我父亲从前的一个老朋友,生意上也有来往的。打电话来说听见摩希甸的女儿来了,一定要见见。”单独请看电影,似乎无论中外都觉得不合适。也许旧式印度人根本不和女一性一来往,所以没有这些讲究。也许还把她当小孩看待。是否因此要我陪着去,我也没问。  是中环一家电影院,香港这一个类型的古旧建筑物有点像影片中的早期澳洲式,有一种一阴一暗污秽大而无当的感觉,相形之下街道相当狭窄拥挤。大广告牌上画的仿佛...
  • 自述
    自述
    自述  抗战第一年的深秋,我带了五十块钱,由济南跑到汉口。一晃儿,四年了!  妻是深明大义的。平日,她的胆子并不大。可是,当我要走的那天,铺子关上了门,飞机整天在飞鸣,人心恐慌到极度,她却把泪落在肚中,沉静的给我打点行李。她晓得必须放我走,所以不便再说什么。四年没听见她的语声了,沉着的静,将永远使我坚强!  儿女都小,不懂别离之苦。小乙帮助妈妈给爸爸拾收东西,而适足以妨碍妈妈。我叱了他一声,他撇了撇嘴,没敢哭出来。至今,我觉得对不起小乙;现在他大概已经学会写几个字了吧?  四年了,每一空闲下来,必然的想起...
  • 敬悼许地山先生
    敬悼许地山先生
    敬悼许地山先生  地山是我的最好的朋友。以他的对种种学问好知喜问的态度,以他的对生活各方面感到的趣味,以他的对朋友的提携辅导的热诚,以他的对金钱利益的淡薄,他绝不象个短寿的人。每逢当我看见他的笑脸,握住他的柔软而戴着一个翡翠戒指的手,或听到他滔滔不断的讲说学问或故事的时候,我总会感到他必能活到八九十岁,而且相信若活到八九十岁,他必定还能象年轻的时候那样有说有笑,还能那样说干什么就干什么,永不驳回朋友的要求,或给朋友一点难堪。  地山竟自会死了——才将快到五十的边儿上吧。  他是我的好友。可是,我对于他的身...
  • 参加郭沫若先生
    参加郭沫若先生
    参加郭沫若先生  创作二十五年纪念会感言  (一)  作一个现代的中国人,有多么不容易啊!五千年的历史压在你的背上,你须担当得起使这历史延续下去的责任。可是,假若你的热诚是盲目的,只知“继往”,而不知“开来”那五千年文物的重量啊,会把你压得窒息而亡。你须有很大的勇气去背负它,还须有更大的勇气去批判它;你须费很大的力量去认识它;还须呕尽心血去分析它,矫正它,改善它。你必须知道古的,也必须知道新的;然后,你才能把过去的光荣从新使世界看清,教世界上晓得你是千年的巨柏,枝叶仍茂,而不是一个死尸啊!  (二)  没...
  • 贴身感觉:妾身
    贴身感觉:妾身
    妾身  已故总华探长的第三妾侍接受杂志访问,她毕身最引以为荣、最大的成就,就是嫁给了蓝刚。  公义与法律评他为贪污探长,但他的爱妾说他是人在江湖。  她口中的丈夫疏财仗义、豪气干云、英明神武。他单枪匹马直捣贼巢,屡破大案。  她为他放弃了当医生太太和明星的机会,舍正室不做而做妾侍。  他虽然有财、有势、兼有型,许多女人愿意贴钱跟他,但他最疼这个三妾侍。  她仍然记得生日时,他陪她去逛车河、食大餐,连正室都嫉妒她。每一个细节,她都常挂在口边,连儿子都嫌她烦。  她仍保存着他的枪套。他去了,她常独自饮泣。  ...
  • 贴身感觉:掌掴
    贴身感觉:掌掴
    掌掴  电影里常出现的两种经典场面,是刁蛮任性的富家小姐掌掴她心仪的男人,他还手,她再还手,掌掴之后,爆发爱火。  另一种则凄凉的多,是女人含泪掌掴负心郎。  据说男人相当介意被女人掌掴。你可以对他拳打脚踢,捶他胸口,扯他的领带。但掌掴他,就是把自己提升一级,侮辱他、鄙视他,是对男人尊严的挑战。偏偏女人对掌掴男人相当熟练。对女人来说,拳打脚踢不及掌掴来得痛快,因为这个男人令她肝肠寸断,他实在太坏了,她一定要重重打击他的尊严,才可以拾回一点自尊。  女人掌掴男人,也许是知道他去意已决,无可挽救,偏偏自己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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