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侍二夫?2020年汕头女子与两任丈夫同居一屋:以后就是一家人
“一妻多夫”是一听就不符合伦理道德的婚姻关系的,人们听到这个词汇第一反应便是女人无耻,但是世间万般关系,万般复杂。看待问题有时候不能太过绝对。
法理和情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相通的,但是有些时候,情理之中却在法理之外,比如广东汕头的这一个看似荒唐的家庭:一位妻子,一个孩子,两位丈夫。
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就是罗有花,出生在贵州一个贫困的小山村里面,当时她一个人远赴广州打工,与陈锡良在工厂相识,两人惺惺相惜,很快坠入爱河,最后两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人们都说远嫁就是一场博弈,赌对了人,远离家乡的闲言碎语和纷纷扰扰,能够领略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没有赌对,远嫁最后只会输得一败涂地。陈锡良并没有让她受太多委屈,回到汕头之后也一直对罗有花还不错,但是他们这个小家庭刚成立就遭遇了变故。
陈锡良在孩子出生之后没多久就突然小脑萎缩,最开始是掌控不好平衡,后来就变成直接瘫痪在床,什么都做不了。这种变故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都是一场极大的灾难,当时左右人都在猜测罗有花会抛下这个累赘回娘家,但是看着自己还在啼哭的孩子,她选择了留下来。
那时候罗有花其实还很年轻,就算带着孩子,其实也还可以找一个不错的人家。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罗有花无法抛弃自己深爱的男人,而法律也有规定,夫妻有相互扶养的义务,需要扶养的一方,在另一方不履行扶养义务时,有要求其给付扶养费的权利。所以照顾陈锡良就变成了罗有花扛在肩上的重任。
一年过去,十年过去,给丈夫擦拭身体、端屎端尿、端茶送水,喂饭已经变成了每日必须的活动,在汕头的村子里她寸步难行,所以在最开始她就带着丈夫和孩子去往汕头打工,真正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撑起了整个家庭的里里外外。
这种日子无比艰辛劳累,罗有花的皮肤衰老速度都比同龄人要快一些,每天起早贪黑地工作,罗有花根本没有多少时间陪孩子,更没有时间教育孩子。小陈在这种放松的环境中日渐叛逆,在同学的嘲笑中,他开始厌恶自己贫困的家庭,也厌恶自己瘫痪在床的父亲。
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是如果从小就没有得到锻炼,孩子一开始就不懂事,那么穷人的孩子根本就不当家,甚至只想逃离这个家。小陈从来不愿意照顾父亲,父亲想要喝水他也充耳不闻,罗有花有时候太过劳累了,忙到晚上回家也吃不上一口热饭。
生活所有的苦都降临在了罗有花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她只能将委屈打碎了往肚子里咽。陈锡良由于常年躺在床上,虽然身体已经出现萎缩,但是因为被照顾得很好,所以体重没有下降,而罗有花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有力气了,她每次费尽力气将丈夫从床下拖下来,要花两倍的力气才能再把他拖上去。
无奈、痛苦、悲凉,这几种情绪围绕了罗有花大半辈子,意识到自己真的没有办法一个人再照顾他时,她向陈锡良提出找一个男人帮忙照顾他,陈锡良同意了。
王某群就是住在罗有花旁边的一个离异男子,有儿有女,不过子女早就成家,他常年一个人在家。他是一位心善的男人,有时候会主动帮忙照顾一下陈锡良。罗有花的坚韧和善良让他深受触动,两人便开始一起照顾陈锡良,日子依旧,日久生情。
他们三个人住在一起,罗有花晚上和王某群住在一个房间。陈锡良虽然瘫痪,但是神志清醒,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房子里面做出这种事情,便让自己的哥哥带上一伙人找罗有花理论。
“我老了,赚不到钱了,儿子也打我,一辈子就用了你300块钱。”当罗有花哭着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陈锡良的家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这个弟媳妇对弟弟究竟如何,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陈锡良1999年开始卧床,罗有花从那时候开始照顾,已经整整21年了。
人生能有几个21年?对一个女人来说,这21年何其珍贵?罗有花从来没有想过抛弃瘫痪的陈锡良,只是希望找一个人帮忙照顾他,在照顾的时候与王某群惺惺相惜,住在了一起,罗有花认为自己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从情理上来讲,她的内心善良,王某群也是个好人,不介意与罗有花一起照顾陈锡良,但是从法律角度来说,罗有花与王某群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原《婚姻法》第二条规定,我国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陈锡良与罗有花的婚姻关系仍在存续期间,他们俩就是合法夫妻,只能是一夫一妻。罗有花与王某群住在一起的行为就变成了非法同居。
罗有花与他人非法同居,这是一种感情破裂的表现,如果陈锡良一方起诉离婚的话,罗有花就是有过错的一方,需要对陈锡良做出经济补偿。陈锡良确实对罗有花提出了离婚,不过罗有花担心他一个人没人管,儿子也不愿意照顾他,所以她拒绝了。
最后罗有花答应与王某群解除同居关系,专心照顾自己的丈夫,而小陈在经过一番劝解后终于同意自己找份工作。她悲苦的一生还在继续,只希望小陈能够突然懂事,学会给自己的家庭分担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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