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北京一男子被女儿用剪刀刺成重伤,男子:请法庭判她无期
都说女儿天生就是父亲的小棉袄,父亲在女儿面前应当是一个高大伟岸的形象,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家庭关系都能做到如此融洽,有些父女之间的关系可以用恶劣来形容,有时候甚至会发展到如同仇人一般。
2012年7月10日,单长合与自己的亲生女儿同时出现在北京顺义区人民法院,不过他们俩并没有坐在一起,也不是同一个立场。单长合是受害者,而他的女儿单笑颜是施害者。
单长合的脖子上还有疤痕,他指着自己的女儿对审判官指控:“她就是受人指使来害我的!我不会选择原谅!请求判她无期徒刑!”手指不停颤动,布满血丝的眼睛中满是愤怒,单长合与自己的女儿两个人如同有深仇大恨。
不可辩驳的客观事实是单笑颜用剪刀将父亲的脖子刺伤了,经过鉴定之后单长合的伤情已经达到了重伤级别,单笑颜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所以才会站在法庭上接受审判。她真的有那么恨自己的父亲吗?
并非如此,在法庭上她一直都在痛哭,并不停地跟自己的父亲道歉,一声声“爸,我错了”在法庭上显得很是凄凉,但是单长合始终没有用正眼看过她一眼。这无疑是一场家庭悲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经过多年的家庭恩怨积累。
单长合1960年出生在北京顺义区,自小脾气火爆,性格刚毅固执,属于认死理的人,认准一件事情,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27岁的时候,他与王艾君结为夫妻,本来觉得两个人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婚姻应该会幸福,但是事实并不如人愿。
单长合从来都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他从结婚当天开始就对自己的婚姻不抱希望了,因为他感觉受到了岳母的诅咒。在他去岳母家接王艾君时,岳母说了这样一句话: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吃饭不用喂,下雨不用背。
本意是说女儿跟着她只要吃穿不愁就行了,只要身体健康就行了,结果单长合觉得这是一种诅咒,他认为这是说他到最后会孤独终老的意思,因此内心总有一种奇怪的念头作祟,这种念头使得他看王艾君越看越不顺眼。
婚后第二年,单笑颜出生了,从这个名字也可以看出来单长合与妻子当时其实希望女儿永远可以笑口常开,但是他们俩却并没有给单笑颜一个很好的成长环境。从单笑颜有记忆开始,家中除了争吵就是责骂的声音,摔得满地的玻璃碎片,总是缺了一个角的桌子,这些片段组成了单笑颜对家的印象。
在单长合固执的看法里,妻子并不是用来疼爱的,只是一个陪伴自己的人而已,他喜欢喝酒,妻子就应该承受自己发酒疯,他动手打人,妻子就应该忍受自己的暴脾气。而有一件事情的发生,甚至让他有了离婚的念头。
2003年,单长合在自家厨房的锅炉里面发现了一包中药,这种中药就是用来避孕的,其他还有用来消炎的中药单长合从来就没有通过这种药,也从来没有要求过王艾君避孕,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背着自己有人了。
他很快就确定了王艾君的出轨对象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单长勇,因为他们俩的联系实在有些太过密切了,他晚上回家总是能看到妻子从他们家回来,弟弟家的屋顶甚至还在对着他这边的地方放了绿色的瓦片,这摆明了就是给他戴绿帽子的暗示。
单长合与自己的弟弟闹翻了,与妻子更是闹得不可开交,在2005年提出了离婚。离婚之后单长合带着单笑颜,王艾君带着儿子,本以为这样子两个人就可以减少矛盾,但是因为单笑颜想念自己的母亲和弟弟,所以总是跑回去找他们,这让单长合感觉非常窝火。
在父亲的步步紧逼下,单笑颜几乎没有自己的自由,做什么都会被管,2012年1月11号晚上,单笑颜趁着父亲不注意,带着自己的弟弟在网吧玩游戏,结果被单长合当着很多人的面痛骂了一顿,然后她就被拎了回去。
回到家里面单长合还是没有平息心中的怒火,一个劲地怒骂她,说的话越来越难听,说她就是个Y种,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掐住她的脖子将生活的所有不满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
单笑颜被逼得没有办法了,随手抓住桌子上的一把剪刀朝父亲狠狠扎了下去,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单笑颜也吓到了,但是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单长合赶紧打电话给自己的妹妹过来救自己。
根据刑法第292条,故意非法伤害他人身体并达到一定的严重程度、应受刑法处罚的犯罪行为就构成故意伤害罪。犯本罪,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致人重伤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单笑颜扎中了单长合的脖子,最后经过抢救才脱离生命危险,已经构成重伤,所以单笑颜的已经构成情节严重。
单长合丝毫不留情,认为女儿这是早就已经预谋好的,她的最后目的就是让他死,然后他们就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单长合还认为自己的弟弟、弟媳以及前妻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们合伙谋划想要置他于死地,女儿就是他们的工具。
他不仅请求判女儿无期徒刑,还要求他对自己作出4.5万元的民事赔偿,法院在经过审理之后,认为单长合本身也有过错,且单笑颜本身无伤人的意向,此举属于家庭纠纷,检察院的建议是判决单笑颜有期徒刑三到四年,法院最后并没有公布判决结果,但是单笑颜肯定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一场失败的婚姻最后导致了整个家庭的悲剧,单笑颜可以说是这场家庭悲剧中最大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