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那年，我妈把一个男人带回家，当着他的面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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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22年，我妈从老家来看我，没想到正赶上疫情，几乎是一夜之间，我所在的城市就封城了。
我妈本来说住上一晚就走，这下被疫情困住了脚步。
我心里暗自叫苦，说实话，离家这么多年，我跟我妈那本来就不算多深厚的母女情早被时间和空间的距离稀释得不剩多少，一想到要跟她同居一室，我就浑身不自在。
不过，好在时间不长，物业说了，足不出户全城封闭五天。
也就五天，熬一熬，不难。
这五天，我在家办公，我妈负责一日三餐。
我本以为，只要我待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和她就可以相安无事。
可事实却是，只要看见我出来，比如上厕所、吃饭、洗衣服洗澡，她就会见缝插针地唠叨和数落。
都30多岁的大姑娘了也不找对象，柜子里那么多衣服和鞋穿得完吗，洗个脸刷个牙浪费那么多水……
总之，她事事看我不顺眼，处处挑我毛病。
更令我崩溃的是，封城的时间无限期地在延长，一开始说5天，眼看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解封的迹象。
我内心十分抓狂，别人家女儿跟母亲在一起，都是母慈女孝，而我跟我妈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受刑。
终于，在她又一次唠叨我不找对象，胡乱花钱买一些没用的东西时，我忍不住对她嘶吼：“我不找对象是因为我养得起自己，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辛苦挣的，不像你，一辈子靠男人……”
我妈被我这一顿吼训懵了，她眼里噙着泪，嘴唇微微发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颓然地倒在了沙发里。
我有些后悔，又有些于心不忍，最后还是狠心进了房间，没再理她。
2
我跟我妈的不对付，或者说我对她的鄙视，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从我记事起，我家就跟别人家不一样。
别人家都是爸爸在外面干活挣钱，妈妈在家带孩子做饭。
我家却是，我爸常年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电视，看累了就睡，醒了接着看，饭也等着我妈回来做。
我妈除了侍弄那两亩地，还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哪里打零工，每到饭点还得赶回来给我爸和我做饭。
我爸身体不好，长年卧病在床。到我八岁那年，他已经病入膏肓，基本下不了床了。
我妈除了挣钱，还要照顾我爸，还要兼顾我的学习。
那时候，我妈在我心里的形象既朴素又伟岸。
直到后来我亲眼看见她把一个男人领回家，两人插上东屋的门在里边待了好半天。
而当时，我爸一个人就躺在西屋的床上。
八岁的我，隐隐约约明白了我妈干的不是什么好事，心里升起了一股厌恶，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也彻底坍塌。
因为在这之前，邻居家一个小男孩就曾公然嘲笑我，说我妈每天把我爸和我扔在家里，是去找别的男人睡觉挣钱了。
当时我还气不过，差点挠瞎了他的眼。
现在看来，那些流言并不是捕风捉影。
怪不得我奶奶经常说我妈偷人，以前我不知道啥叫偷人，在那一刻突然就明白了。
等我妈带着那个老男人老李从屋里出来，看见他俩满脸春风的样子，我的眼里差点喷出火来。
老李看见我，笑眯眯地从裤兜里掏出5块钱塞到我手里，让我买糖吃。
我恨得牙痒痒，当场把那5块钱撕碎了甩到他脸上，还骂我妈偷人，不要脸。
老李走后，我妈把我狠狠打了一顿，还咬牙切齿道：“嫁给你爸这个病秧子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你爷爷奶奶只知道贴补你小叔不管他的死活，我要是不偷人，去哪弄钱给他抓药！”
她说的跟多高尚似的，其实我都懂，还是她自己贪图享受不想劳动。
3
在我面前撕破了遮羞布，我妈就啥也不顾忌了，经常把老李带回来，一头钻进东屋好半天才出来。
而我，也成了有家不能归的孩子。
待在家里我嫌恶心，坐在门口等又怕别人嘲笑，所以经常背着书包在村外的小路上四处蹓跶。
想想那时候，我幼小的心灵受到的种种难以言说的创伤，全部是我妈给我的。
我妈跟老李好了没多久就闹崩了，他领回的男人就换成了老张。
老张比老李有钱，对她也大方。
我从我妈跟别人打电话中了解到，她跟老李分手，完全是因为钱。
老李被老婆管得紧，又抠门，我妈每次问他要钱他都要讨价还价。
我妈跟她姐妹打电话时忿忿不平：“妈的，又不是菜市场，每次都讨价还价，把老娘当什么了……”
自从我妈跟了老张，我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餐桌上每顿都有肉，我妈也把一头直发烫成了大波浪，还给我买了漂亮的新裙子。
虽然我也享受了这些福利，但丝毫不能抵消我对她的鄙视和厌恶。
一想到村里人的唾沫星子和嘲笑的表情，我就以有这样一个妈而感到耻辱。
4
我妈跟老张好了大概有半年吧，也彻底分了。
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懒得去管。
长大后我明白了，哪有什么天长地久的婚外情，新鲜感和刺激感过后，分道扬镳是各取所需的奸情男女唯一的结局。
又过了没多久，我爸死了。
安葬了我爸之后，我妈要带我走。
那一年，我九岁。
我不愿意跟她走，与其跟着这样一个妈四处被人嘲笑，还不如跟着爷爷奶奶。
我妈气得破口大骂：“好啊，你嫌我丢人是不是，嫌我丢人你就跟着那俩老东西，看他们要不要你！他儿子活着的时候他都不管，还会管你这个丫头片子？他们眼里只有他小儿子生的那小王八羔子……”
我一直以为，我爷爷奶奶跟我妈关系不好，但对我还是有亲情的，没想到这次被我妈言中了。
我爸在的时候，他们多少还顾及点面子，我爸不在了，他们彻底跟我妈和我撕破了脸。
说家里的财产都是小叔和他儿子的，我妈是外人，我是个女娃，没资格继承。
其实，哪有什么财产，他们嘴里的所谓财产，就是我们住的这一处破宅子，当年是爷爷盖的，给了我爸娶媳妇用，现在我爸不在了，他们理应收回。
5
我跟我妈等于是被扫地出门了。
不过我妈根本不在乎，她说就那个破院子她根本看不上，她有能力把我养大。
我当然明白她所说的能力是什么。
只不过，此时，自尊和脸面在现实面前不值一提，哪怕我再看不起她再鄙视她，也只能跟着她去外面讨生活。
因为，她是我风雨飘摇的童年里唯一的依靠。
我妈带着我在外婆家暂住了一段时间。
后来，她在县城里租好了房，替我找好了学校，我们就从外婆家搬了出来。
搬到城里后，我妈好象突然改好了，至少，我没有发现她身边有其他男人。
早上，她早早地给我准备好早饭，然后去帮人卖早餐。
中午，我在学校里吃午饭。她中午回来休息一会儿，给我准备好晚饭后，再去一家大排档里干到大半夜。
那时候，我觉得，这才是一个不给孩子丢脸值得歌颂的妈。
她不再跟那些男人来往，我也不至于丢面子，这样挺好，日子哪怕穷点，却是我愿意过的岁月静好。
可是，这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一个挣惯轻松钱快钱的女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吃苦受累挣那一点辛苦钱。
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年的初夏，那天因学校停电，老师让我们回家吃午饭，下午就不用上学了。
太阳火辣辣的，我一路小跑回到家，拿着钥匙却开不开门。
当时我还以为是锁坏了，正准备去公用电话亭给我妈打电话时，却突然听见门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把眼睛贴在门上的猫眼上，眼前的景象让我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在租来的20平米的单间内，我妈跟一个男人正拥抱在一起，她饱满的胸脯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片刻之后，她推开男人，一粒一粒解开纽扣，随手把单薄的衣衫仍到地上……
（未完待续）
那个男人是谁？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跟我妈之间的关系会发生什么变化？
关注我，明天上午，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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